让她儿子恢复自由身,不愧是豪门做派。我扯了扯嘴角,没去碰那张支票。
“林校白答应我的钱,我会等他亲自给。”“这钱,名不正言不顺,我不能要。
”我以为她会劝说,会施压。她却温柔地笑了,将支票又往我面前推了推。“琳琳,
你误会了。这不是让你离开校白的钱。”我怔住,抬眼看她。“这是彩礼。”她目光温和。
“你的身世,我早就知道了。”“你能在以为校白一无所有时,倾尽所有去对他好。
”“这份心性和能力,比任何家世都珍贵。”我垂下眼,手指握紧茶杯。
心口像是被温水熨烫过一样,湿润酸胀。她轻轻叹了口气。“校白那孩子,有些急功近利,
但他本质不坏。”“你们之间的事,我不过多干涉。这笔彩礼钱,是你应得的。”她看着我,
眼神真诚。“我希望你们能好好过下去。”感动和讽刺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。
她认可我,祝福我。可她不知道,她口中本质不坏的儿子。正费尽心思,
想着如何用五千万买断我们的关系。“谢谢阿姨。”我沉默片刻,伸手,
接过了那张沉重的支票。回到家,意外看到林校白的弟弟也在。他见到我,
依旧客气地叫我:“嫂子,你回来了。”仿佛不在意我是假冒的有钱人。他走后,
林校白烦躁地在客厅踱步。“看到没?林景明叫得多虚伪。”“他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我,
千算万算,娶了个……”他顿住,把没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,但意思显而易见。
我没理会他的暴躁。“林校白,准备一下,明天跟我回趟家见奶奶。”他愣住,
脸上写满了抗拒和嫌弃。“我不去。”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道。“我见了你的家人,
配合你演了戏。”“现在,轮到你跟我回去,见我的家人了。”林校白眉眼一挑,
提出一个条件。“见过你奶奶可以,但下个月我们必须离婚,五千万我离婚后凑给你。
”“好。”我答应得干脆。奶奶是我唯一的亲人,住在一家普通养老院里。
她患了阿尔茨海默,有时清醒,大部分时间糊涂。她记忆里最深切的牵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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